❶ 三線城市的房價還漲嗎
隨著人口逐步向來一二自線城市轉移,未來房地產的機會不可能出現在三四五線城市,而是依然在一二線城市。風氣變了,強調房子是用來住的、不是用來炒的。新區和自由港跟房地產開發關系很弱。隨著多主體供給強調,多層次需求滿足,租售並舉等一系列措施,預示著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,房地產市場從單純市場化供給、商品房唱主角變成了多主體供給,對房地產行業不利。三四線城市再分化,更多機會也不是三四五線的,而是重新回到一二線。
❷ 三線城市房價7000算貴嗎一般的那種
看各地吧,我們這里三線本來也是2700一平方。誰知道開通高鐵之後7000一平方。
❸ 2019年三線城市房價回跌嗎
19年會跌,因為之前房價長的快,很多人都在買房,大量的錢都被變成了固定版資產,權市場上錢不夠用了,加上美元加息神助攻,中國現金流動性史無前例的低了。人們沒錢買房了,所以房價怕是要撐不住了。短期內房價下跌是必然。
不過國家加速了增發貨幣,美元加息不可持續,通貨膨脹一定會再次爆發。人們手裡的錢會不值錢,買房會再次變多。房價又會反彈。長期看放假會漲,短期來說房價會跌。可以不用急著買房,房價會跌。如果房價跌到底了可以買了。三線城市很多地方還沒開始跌,不跌就不會漲。不用著急子彈飛一會會跌的。
❹ 三四線城市房價多少合理
這個叫買漲不買跌。人的心理就是這樣,越漲越要買,怕不買還要漲;
等到跌了,就越跌越沒有人買,怕買了後,還會跌就吃虧了。
❺ 如何看待有些三線城市的房價2萬元
對於這個房價本來就是虛高,我只是看到了我是不會買的。
❻ 我們家鄉是三線小城市,目前房價均價已經到1萬左右了,現在買房是不是特別不合適呢房價會不會跌呢
綜合各方面考慮,總結了以下7條建議,至於對否,見仁見智,買家可作參考。
1、對於沒有房子的人
如果可以接受長期租房,並且自己有穩定的收入來源,眼下的房租跟房價比,確實低。不過,一定要保證你的財產要有其他安全、穩定的增值能力,如果沒有,那麼可能還是買房會保險一點。
2、對於沒有房、但又確實有購房需求的人
那麼,你還是買吧。房子作為中國人傳統觀念中的生活必需品,承載的東西有很多——教育、生活、甚至是夫妻感情、跟丈母娘的關系……都有關。家庭幸福、家的安全感,是很難替代的,這一點女人尤甚。
3、買房一定要「借錢」,要會用銀行貸款杠桿
用自己的積蓄和父母的支助先付首付,不要過分擔憂還貸問題,中國房地產按揭貸款的平均還款年限是6年左右,有句俗話叫「莫欺少年窮」,做了房奴的你會更上進,人有時候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!
4、選擇物業,無論是自住還是投資
判斷物業價值最重要的是地段,一個好的地段,不論是生活的便利性還是以後升值轉賣都是至關重要的。李嘉誠說的核心價值地段觀,放到現在一樣是真理。
5、市區樓越小越值錢
以後,市中心土地越來越稀缺,想住在市區的人有很多,市區樓越小越值錢。如果你手裡有大房子在投資,不如換成幾套小房子更劃算,轉手也更方便。
6、想買房子,我們可以先去看二手房租金
別誤會,並不是大家去對比一下月租金和月供款哪個更低,是去租房市場了解一下情況,如果求租的人多,以後承接的買家也多。二手房日後能不能順利賣掉,是判斷一個區域物業供應是否過剩的一個很好標准。很多地方,被炒得熱鬧,卻始終有價無市。
7、市場回歸理性時,可入手買房
事實上,自全國各地,尤其是一線城市政府出台多項樓市調控政策後,市場反應也非常明顯,房價開始出現一定程度的下跌,市場對於政策的消化大概需要3個月的時間,此時可出手買房。
❼ 為什麼三線城市房價炒高兩三倍
.漳州「坐莊」風雲
漳州地處閩南金三角,東臨台灣,南接潮汕,距廈門島僅40分鍾車程。這里月月瓜果應市,四季和風拂面,是休養生息的安逸之所。香飄萬里的水仙花,也將漳州的名氣播撒到全國各地,而最近半年來,其「如雷貫耳」的方式,卻是漲幅位列全國前列的房價。
「9個月時間,均價漲2倍,個別樓盤超過3倍。」在這閩南人極為重視的清明節,泉州人魏廣華缺卻「捨不得」回家祭拜先人,他「竊」以為自己為漳州房價的巨幅飆升「做了不可推卸的貢獻」。
來到漳州前,魏廣華是一家鞋廠老闆,因近些年「實體難做」,加之2016年初廈門房價節節攀升,他的幾個業余炒房的兄弟都收獲頗豐,魏廣華經過縝密考察後,決定加入這支隊伍。於是,每人拿出2000萬資金,湊了接近2億元,殺到廈門島的後花園——僑鄉漳州。
「聯手坐莊」這種在股市裡操縱市場的方法,也被他們嫻熟地「嫁接」到房產領域。雖然魏廣華只是個新兵,但這絲毫不妨礙他從漳州的房地產市場撈金。「我以前做實體經濟,成日操心操肺勞神苦思,反而吃力不討好,但是房地產不同,只要你將局部的東西理解透徹,資金流不要出問題,你就躺在家裡賺錢了,這種四五線城市,前期政府不僅不會干預,反而非常歡迎房價上漲。」剛開辟新領域不到一年的魏廣華,講起「秘籍」已經頭頭是道。
2016年6月,魏廣華和他的朋友們踏上漳州的土地准備「大幹一場」時,市區房價均價每平米約為6000—8000元,短短9個月過去,新樓盤開盤價鮮有低於每平米1.5萬元的,個別湖景、江景、學區房,甚至在2.5—2.8萬元之間。
回想起這9個月的光景,魏廣華自稱「如入無人之境」。「2016年中,廈門島內的均價已經突破4萬元,與其比鄰的漳州才六千多塊錢,當時我已聽聞漳州市區有兩片舊城拆遷,以及6個自然村要征遷。這些拆遷戶大約1.5萬戶,平均每戶至少握著百來萬拆遷補償款,此刻拉升房價,不愁沒有接盤俠。滿地是剛需。均價低、流通盤小、有舊城改造的剛需,配合一點學區房和廈漳同城化的概念,是個很適合講故事的地方。」
到漳州安營紮寨後,魏廣華他們早已事先踩好點了,首先相中當地名校漳州實驗小學的學區房——冠城國際,彼時該小區均價約為1萬元。這是個典型的「學區房」二手盤,小區內「流通盤」不到50套,介於60—80平米之間,只需不到1000萬的資金,便可一把吃下「流通盤」,這就相當於控制住了該盤近乎全部的流通市場。
那麼, 胡英傑這回為什麼會盯上貴陽呢?「這些年我一直在關注貴陽花果園小區,該小區被譽為中國第一神盤,是亞洲最大樓盤,佔地1830萬平方米,計劃入住人口50萬人。從今年1月初開始,胡英傑在花果園租下一套房,白天他有時到市內各個中介門面串門,有時在家做功課,對比貴陽與全國其他省會城市的房價差距,並試圖尋找原因。但是,晚上9點過後,胡英傑和他的夥伴們都要雷打不動地做一件事:一棟棟樓排查入住率。他們所採取的方式也簡單,在樓底下挨家挨戶數電燈,並認真做好筆記。
經過三個月的調研,胡英傑基本摸透了,花果園的入住率已經達到80%。這個「神盤」的入住率是炒家評判貴陽是否值得一炒的主要指標。「你知道嗎,貴陽竟然還沒有地鐵房的概念。」胡英傑說,按照他過去兩年在深圳積累的經驗,兩條地鐵線交匯處的房價漲得最快最凶。而從縱向時間上來看,貴陽近年的房價基本在6000塊錢左右橫盤,從橫向與其他省會城市的房價對比來看,貴陽與他們還差一截。
「4月中下旬住建部要公布全國70個主要城市的一季度房價走勢,貴陽肯定又墊底,這塊窪地一定會吸引游資進來。貴陽市內交通比較擁堵,也是國內比較有名的賭城,地鐵房概念肯定能火。下一步,我們的計劃是在地鐵交匯處,選擇流通盤較小的小區,一把吃掉所有的小戶型,這樣成本低,容易轉手,也容易抬起價格。」胡英傑說。
3.G縣的賣地「生意」
G縣地處「襟三江而帶五湖,控蠻荊而引甌越」的江西東部,縣城面積不過10平方公里,人均月收入2000塊錢上下,屬於靠山吃山的內陸小縣城。當地青壯年多在閩粵兩地務工,只有春節時,各地車牌會「雲集」縣城,之後又冷冷清清。
2011年,江蘇「土豪」徐波來到此地經營設廠,縣城一條街道可以從頭望到尾,晚上9點過後就一片漆黑。這一年,縣財政收入5億元。徐波屬於當地招商引資「圈」過來的大款,到此後不久,G縣領導與其漸漸熟絡起來。2011年下半年的一天,縣領導找到徐波,跟他商議「干出一番事業」。
「縣領導跟我說,我們這里的住宅用地每畝大約70萬元,你回江蘇幫忙找幾位開發商過來,下一宗土地招拍掛的時候,必須幫我舉牌到250萬元以上,超出150萬元的部分,縣財政會擇機返還給你們。樓盤開發後,縣里會配合你們把房價炒上去。」一世經商的徐波當機立斷,這是一個「雙贏」的項目,他很快就從江蘇老家招來5個鐵哥們。
徐波回憶說,「那塊地拍賣那天,起拍價是70萬元,從早上8點開始,我們6個人坐在最後排。江西本地開發商每次兩千、三千地加價,一路拍到10點鍾,我們都快睡著了,才剛剛報到95萬元。眼看著離目標價還很遠,我們第一次舉牌,報出150萬的價碼,當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我們這邊。就這樣又拍了半小時後,價格還在160萬元附近徘徊。眼看著快11點了,我們加快進度,第二次舉牌報價230萬元,就這樣順利把這塊地拍到了250萬元一畝。」
這塊地後來被規劃成G縣第一個人車分離地高端住宅項目,2014年開盤價是5500塊錢,在當地是「登峰造極」的高價。徐波解釋了其中的奧秘:開盤之前,就有浙江游資團隊找上門來,答應可以一次性買下三分之一房產,前提是給予內部優惠,每平米降到4200塊錢,但對外必須宣稱每平米售價6000塊錢。
「這是個雙贏的交易,開發一個項目所需的資金極其龐大,近些年樓市調控日趨升溫,房地產項目融資愈發困難,嚴格時甚至不能拿土地去銀行抵押融資,全靠開發商自己解決資金難題,所以財務成本相當沉重,項目開發完成後,如果銷售過慢導致資金回籠不了,資金鏈斷裂,就會形成財務危機,更嚴重就是破產。」徐波告訴記者,這時候有游資炒房團找上門,就當是薄利多銷,解決燃眉之急,先把各種借貸還上,剩下的就可以和當地中介及游資配合,捂盤惜售,統一提價,一唱一和把房價抬起來。如果能再做通當地知名小學的工作,設個分校,那就是暴利的「學區房」項目。
在上述地塊拍出一畝250萬元的史前高價後,G縣又如法炮製出了兩個「地王」。這三塊地拍出去後,G縣縣城的房價從3000塊錢漲到5000多塊錢。財政收入也從2011年的5億元漲到2012年的8億元,其中土地出讓金大概佔到4億元。
「2016年我們的財政收入是13億元,其中預算內收入約6億元,其餘的大部分是土地出讓金。」G縣財政局負責人4月1日告訴記者,由於實體經濟不景氣,當地的工業園基本處於停業狀態,鮮有企業開機生產,財政收支壓力很大,土地出讓也是不得已。
土地財政不僅解了G縣的財政壓力,也帶富了縣城周圍的居民,依靠土地征遷補償款,他們在一夜之間暴富。原先靜悄悄的縣城,現在夜幕降臨後一派燈紅酒綠的景象,KTV、酒吧幾乎夜夜爆滿,當地多位企業老闆告訴記者,「如今新開的酒店,房間基本都配了一台麻將桌,這些年吃喝嫖賭吸毒的青少年日見增多,看了實在痛心。